子。
池霖不跟骆瑜扯淡,捏了捏骆瑜胳膊上硬梆梆的肌肉,看着瘦,其实全是真材实料。
骆瑜像触电般躲避他:“干什么?别碰我,你碰李炽去!”
嘴越硬越好。
池霖放过骆瑜,手指指向想翻的墙,一副不容拒绝的口吻:“你把我弄出去。
”
骆瑜困惑了几秒,等他把“翘课”和“池霖”联系在一起时,眼中便露出兴趣盎然的意思。
叛逆永远是少年拉进关系的不二法宝。
骆瑜转转眼睛,立刻答应了,轻轻松松地把池霖背起来,再让他跨在自己脖子上。
池霖骑着这个精瘦精瘦的少年骆瑜,看着他和成年期一样剃得短短的头发,有点恍神,他跟骆瑜玩情趣就是拿傻狗当马骑,一下失重,他和傻狗都栽倒在床垫上,下一刻傻狗就变成野狗,掰开他的腿
池霖捏了捏空荡荡的胸口,感觉到揪心的难受。
骆瑜不解风情地坏笑,居然敢给池霖心口再扎一刀:“你怎么一点重量都没有?不愧是豆芽菜。
”
池霖眯着眼,瞪着骆瑜的脑袋,又幽幽地想,再等两年吧,等他小奶子冒出来,这条傻狗发批瘾,会对现在的所作所为悔青肠子。
池霖踩住骆瑜的肩膀,被骆瑜轻而易举地送了出去,不过伏在墙头时,骆瑜忍不住问他:
“你翘课干什么去?”
“我要去高中部。
”
骆瑜愣了一下,既然爆发出压抑的嘲笑,他指着另一个方向:“哈哈哈豆芽菜,高中部在那边,你翻这个墙干什么,蠢蛋。
”
骆瑜今天没由来得对豆芽菜特别有戏弄的兴致,抱起臂,牛逼哄哄:“你叫我一声爸爸,我抱你下来。
”
池霖挑起眉,真是条口味从小到大都贯彻土味的傻狗,跟成年期的骆瑜上床,骆瑜就爱听池霖叫床喊爸爸哥哥的,只要这么喊他几声,操逼恨不得把池霖的小穴凿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