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的口腔里消失不见了。
许钊松口气,给池霖喂药太难了,尤其是他不肯听话的时候。
许钊和池霖再接了会儿吻,不对池霖的身子动手动脚,池霖抱起来比平时滚烫得多,像块半融的糖,他还哪敢继续糟蹋他。
池霖没能等来许钊发情,接完吻人都有点半晕了,便对着许钊吹着炙热的耳旁风,气息像煮沸的蜜一样:“发烧的话逼也会变烫,你插进来感受感受,平时还操不到呢,我要夹得你乱射。
”
“胡说八道。
”
许钊起身匆匆走开,不多时拿了些退烧贴过来,刚踏进卧室门口,就看见池霖侧身背着对他,面朝向窗户,嘴里吐出清晰的“噗!”的一声。
许钊本来是个对别人漠不关心的个性,喜怒也不会轻易摆在脸上,可今天却反复被池霖惹得蹙紧眉心,现在脸上更是露出罕见的怒色。
他几步走到床边,捏过池霖的下巴。
池霖对他眨眼,每根睫毛都写着无辜。
“吐的什么。
”
“吃到猫毛了,吐两下,你想我咽下去啊?”
满嘴谎话。
蹲在床脚的黑猫只是轻轻咪了一声,长这么黑,确实很适合背黑锅,它自己也没意见。
在掉进池霖的陷阱之前,许钊从来没遇见过任何一件不受他控制的事物,现在池霖打定主意要和他对着干,偏要让他着急,偏要赖他家里,许钊这辈子算是头一回体会到血压飙升的感觉。
他冷冰冰地朝池霖喷吐的方向扫一眼,果然看到一颗裹着透明唾液的药丸粘在木地板上。
池霖事不关己地冲着天花板看去,坚决不和许钊严厉的目光对视。
许钊荣登池霖的迫害名单,他彻底理解了许世澜怎么会为池霖变成一副又跳脚又抓狂的八婆样子。
他弟弟在被池霖迫害之前,也是朵高岭之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