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是可以对他更过分一点?
池玉勋想弄开池霖,池霖大腿用力绞紧池玉勋的腰杆,池霖这么夹过十几个男人,池玉勋在这事上永远不是池霖的对手。
“我生日快到了,哥是不是要接受我放纵一点?”
隔着一个月就在问哥哥讨好处,真到生日那天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池玉勋心软了,他从来没给池霖庆过生,怎么可能不心软,愧疚是最会心软的原因。
只好被池霖不停地磨,不停地夹。
池玉勋厉害于他可以始终保持淡定。
池霖明知故问:“为什么突然离婚,没见你们吵架。
”
“我对不起她,本来就不怎么说话了,不如好聚好散。
”
“她看起来不介意也不关心,而且是我发骚对你犯贱,和你没关系,要滚蛋也是我滚蛋。
”
池玉勋抱紧了池霖,他的选择不必明说,放纵池霖,任由他磨,当做弥补池霖的二十多个生日礼物,池玉勋掏出心肝问池霖:“但我介意,池霖,你变成这样,哥有可能让你好起来么?”
“我怎么样了?我好得很!”
池玉勋不再说什么,池霖简直病入膏肓,而且没有任何悔改之意,他离了婚,池霖再来犯病至少能让他减轻罪恶感,这种事兄弟之间承担已经很离谱了,不该拉任何人趟他们的浑水。
池霖磨硬了池玉勋,更是疯狂地和池玉勋私处紧贴,要不是仗着过生日的借口,他碰都碰不到池玉勋的东西,池霖血气上涌,死死盯着池玉勋勃起的地方,发疯地磨他蹭他,用哥哥的东西磨批,连自己的鸡巴也要磨到,把池玉勋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表情发狠,嘴里泄出压抑的吟哦,不像和别的男人做爱,那个时候的池霖多少带点戏剧效果,而跟池玉勋擦边不需要任何画蛇添足的东西。
池霖揪着池玉勋的领子,淫水止不住喷出,剧烈的高潮也无法停止池霖摆腰的力度,喘声道:“要让哥舒服……要让哥舒服……”
池玉勋扶着池霖的腰侧,纵容池霖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