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毫不避讳地叫春给池玉勋听。
池玉勋真败给这个家伙,他有些理解为什么自己怎么会有个这么人见人爱的弟弟,男人都要为他寻死去,因为池霖长在男人的死穴上,就算池玉勋明知道不能再纵容池霖,可还是没法狠下心对他。
池玉勋眉头一直没松开,他看着池霖自慰,心里光忧愁了,是不是跟别的男人都这样?抠qu?n︿2﹕3灵六9二3﹐9六︿
那些男人恐怕把他弟弟什么样子都操出来过,池玉勋摸着池霖的汗湿头发,一边扪心自问,如果不是用亲哥眼看待他,他进门就不可能把持得住。
池霖旁若无人地搓弄着肉缝,绞紧大腿,闭着眼咬着红唇想要高潮,池玉勋看到他好似难受得想死,什么伦理羞耻都因为池霖的惨样抛到脑后,池玉勋拉扯着池霖揉逼的手,因为一种诡异的道德感,让池玉勋坚决不肯把池霖干的事具体到语言上。
包括“自慰”“手淫”,也包括池霖的性器官,池玉勋就像小时候纠正弟弟拿筷子、刷牙姿势、不准挑食一样,纠正不懂事的池霖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
池霖在池玉勋眼里一辈子都是长不大的。
“别用力弄那,把皮肤弄破怎么办?”
池玉勋说的好像池霖搓的是什么手心手背之类寻常普通的地方。
池霖不肯就范,池玉勋扯开他的手,他就用另一只手揉批,嘴里呜呜地哭着,来回地打破池玉勋的禁令,混乱到连一句人话都讲不出口了。
池玉勋心疼得厉害,只想把给池霖乱喂东西的罪魁祸首给杀了,他对池霖的认知存在一点时间差,以为池霖是刚被喂了药,岂知池霖的身体早已经被开发过好几天了。
池玉勋听着池霖抠出的不堪入耳的水声,池霖对自己的阴户太暴力了,池玉勋现在每天都要更疼爱池霖一点,池家一直缺少一个能够指导池霖生理问题的女性,池玉勋嘴上不肯和池霖讲这些,可是心里疼惜池霖的女性器官。
此前他和父亲任由别人嘲讽池霖畸形,对池霖不闻不问,池玉勋对自己的失职有愧,耿耿于怀,现在对池霖的奶包和阴户完全由另一种不同于肉欲的视角看待,别的男人只想用尽所有办法享用池霖的胴体,而池玉勋看光了他,只是单纯地爱着池霖身体里外每一个器官。
池玉勋将池霖两只手全部捉住,不准他继续胡来,可听着池霖哀求着想要舒服,池玉勋心疼着,只好连这件事也顺了池霖,他让池霖躺在自己身上,打开池霖的大腿。
池玉勋心想,自己迟早因为无底线溺爱池霖下地狱。
池玉勋虽然看光过池霖,但像这样详尽地看清弟弟的性器还是头一次,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