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肚子里双倍的火气,对着王生全都发泄出来。
李炽在本质上和骆瑜没差,只是他平时伪装得好,恶人都叫骆瑜去做,不然他怎么是公认的阴比呢?
李炽一脚接一脚,盛怒中神情始终冷静,沉闷地宣泄暴力,心里却知道这都是池霖打的算盘,他现在成功把他兄弟睡到了。
等李炽将这坏种踢得半死不活,他静立着,对瘫软的王生慢悠悠地道歉:“改天我登门去王少家里赔礼道歉,一码归一码,精神肉体的损失必须赔偿给你,然后再看看能不能送你去坐牢?”
他步履匆匆离开赌场,背影叫赌场这些常客都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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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瑜被池霖扒掉了上衣,不愧是好勇斗狠的小阎王,身上全是腱子肉,池霖被性药催情得厉害,喜爱得贴在他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拱他蹭他,含着骆瑜的嘴唇教他舌吻,膝盖不住地抵着那顶大帐篷磨动着,骆瑜什么经验都有,就是没有上床经验,自己快被池霖扒光,被他软腻的身子磨得头晕脑胀,才记起脱掉池霖的连衣裙,仅仅只是一张轻薄的布料,却叫他花了这么大的功夫。
骆瑜战栗着拉开池霖后背上的拉链,湿濡的布料翻开,露出雪白的背部,上面密布着汗珠,让他的肌肤像流动的奶液。
连衣裙滑了下来,池霖娇嫩的胴体钻在他怀里,骆瑜搂着他,眼尾烧红着,抱着这个滑溜溜又香喷喷的尤物,他清楚感受到池霖的奶子腻在他的胸口,奶尖拱来拱去的,这么软的小奶包,却让他这么大个男人被它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骆瑜退开一点距离,直勾勾地盯着池霖的奶包看,奶尖和池霖的嘴唇一样红润,骆瑜只在画里见过池霖这样的存在。
池霖一直用腿磨他的鸡巴,很清楚骆瑜又涨大了,小穴里痒得像虫爬,想要得要命,他不需要骆瑜有什么技巧,他只想要骆瑜插进来,像头牛一样操他。
池霖不等骆瑜磨磨蹭蹭地给他脱内裤,自己主动把这湿答答的布料褪下来,把身上什么都给骆瑜看光看尽。
骆瑜到现在还是只敢盯他的奶子看,发了痴,池霖催促地勾着他的裤子边:“想要……要我啊?”
骆瑜浑身被电麻了一般,他一口含住池霖的奶包,顿时露出一副迷离的痴相,眼里还有些委屈,好像控诉池霖不早点给他喂奶,居然把他吊到现在?
池霖身体太敏感了,被男人吃奶都会发出尖叫,给骆瑜坐上满腿的批水,他不客气地扯开骆瑜的裤链,不跟这个笨蛋弯弯绕,满意地掏出骆瑜粗长的阳具,撸几把,抬起臀就要坐进小穴里去,骆瑜突然恶疾发作,手脚并用地把池霖扯下来,自己露着鸡巴下了床,池霖一边发大水一边发火:
“我要阿炽想要阿炽!!跟你做没意思!!呜呜呜不该和你跑的,阿炽呜呜阿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