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现在只能确定一件事,就是李炽完全对池霖上头了。
李炽一旦想要什么,没有别人插嘴的地方,他既然跟李炽是发小,只能被迫站在兄弟这边了。
骆瑜无视着池霖,跟李炽打小报告:
“安家三少打算拍件古董发簪送给池霖,他妈鼓足劲要给他掏钱,让他只管抬价。
”
李炽有点心不在焉,心里想着池霖露在外面的批。
他没有把这些塑料情敌放在心上,淡淡道:“你觉得池霖需要发簪么。
”
池霖常年留短发,花钱都买不到点上,骆瑜就爱看别人出丑,不禁露出恣意的嘲笑:“哈哈,那个蠢货,以为池家人是乡巴佬么,别人瞧得起他买的破烂?”
李炽没搭话,池霖正跟池玉勋说话,或者说单方面被池玉勋训话。
李炽眼睛看着展台,耳朵却仔细听着池玉勋跟池霖扯皮,无非是责怪池霖晚宴玩失踪,李炽满脑子都是池霖没有布料遮掩的嫩逼,顿时感觉对不住池玉勋,池玉勋是把池霖捧在手心里护着,他却压着他的掌上明珠干了一堆龌龊事。
不过背着池玉勋跟池霖干坏事,比名正言顺的刺激多了,搞得李炽现在都有点起火,只想拐池霖离开这里,奸他的骚逼三天三夜。
李炽忍不住在桌子下牵池霖的手指,被池霖像打蚊子一样拍开。
李炽只是抿了口酒微笑。
骆瑜用手肘顶顶李炽肋下,小声道:“你他妈真要给他买王冠?”
“嗯。
”
“他要是不收呢?”
“收不收是他的事,我买了,别人都会知道我在追他。
”
骆瑜一阵肉疼,那顶王冠上镶嵌多如繁星的碎钻,但真正让这些名流瞧上眼的,是正中间那颗将近十三克拉的彩钻,这样一顶王冠早已被炒到天价,是做珠宝发家的豪门黄家拿出的稀罕宝贝,李炽想要拍下这种没用的东西,即便没有人恶意抬价,他也会花出一笔数额恐怖的巨款。
就在这谈笑间,已经有几款珠宝均已千万的价格拍下。
骆瑜咕哝着:“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犯蠢。
”
李炽不以为意:“安家的三少不过是三房的孩子,继承权不是他的,他就算搬出他母亲的嫁妆也顶不过我的零头,我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他却不可以,既然这么多人想跟池霖献媚,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