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炽,像只摇着尾巴等待抚摸的猫,嗓子还是发甜,是一个想做爱的池霖。
“你把我最近干的事打听得清清楚楚啊,干嘛还来问我。
”
池霖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把两枚小穴都露给李炽看:
“阿炽,操我,你嫌弃下面的有精液,你可以操上面那个,还没开苞呢,你不就喜欢这种假惺惺的东西?”
李炽真想掐池霖的脖子,他忍耐着让他发疯的嫉妒感,压在池霖身上,把手指操进池霖的小穴,池霖夹住大腿呜咽着,用穴肉磨蹭李炽的手指,嘴里还在骚得不行地“操我”“操我”,李炽不理睬这只骚猫,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掏着精液,他对着池霖的耳朵阴恻恻道:
“你可以再跟鸭子多睡几次,每一只都会被我抓到。
”
“你抓他们干什么?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李炽一把握住了池霖的脖子,但是他没有用一点力气,只是一只被逼急的、却又无法伸出利爪的狗一样的狼罢了:“你不怕得病吗你?到处找鸡巴?你一定要满批精液见我是吧?”
“想要阿炽的鸡巴,操我嘛……”
李炽被池霖这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的态度弄得要精神错乱了,池霖越是这么干,李炽越是气得发疯。
“你大哥也知道你给人操逼不戴套,要不要我给你买几箱套?你就这么爱做?”
“是叶今寒操的,他给我开的苞,我也给他开了苞,为什么会得病,我跟他做爱从来不需要戴套。
”
“别把我当成你哥耍,我知道叶今寒今天在拍戏。
”
池霖笑起来,笑了好一会,被李炽的手指奸得又哀叫起来,喷了好些批水:“你贱不贱,你不会给我找了私家侦探吧?我可从来不管你操谁去。
”
李炽呼吸粗重,情欲和气愤在他体内互相冲击着:“我不想看你这样堕落下去。
”
“跟男人做怎么就堕落了?”
李炽懒得和他争论,池霖长了个嫩逼,他找男人,就会被男人操逼,男人不仅有可能把他操怀孕,得病的几率也是他更大,而且娱乐圈的人有多干净?
只有圈外人才以为这些人光鲜亮丽!
“这个圈子很小,我可以一个一个找。
”
“你找到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