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迹。
“傅学长,很疼吧。
”林清透着心疼的目光仰头望向傅宇泽。
傅宇泽从愣神中回过神,看清面前的人,眼中闪过厌恶,猛地用力的一推,“走开,不用你管。
”
林清毫无防备的跌坐在了地上,满是委屈的看向他。
傅宇泽眼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便没在管他,紧接着拿起酒瓶自顾自喝了起来。
林清原本还等着傅宇泽扶他起来,谁知道傅宇泽完全把他当空气。
他抿着嘴唇,有些难堪的扶着沙发从地上爬了起来。
临走时深深看了一眼傅宇泽。
*
林清在帮人送酒水时,眼睛时不时的往傅宇泽卡座望去。
半个多小时过去,傅宇泽早已经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林清特意走了过去,任他怎么呼叫傅宇泽,沙发上的人都回应。
傅宇泽迷迷糊糊睁看着他,眼中全是迷茫。
林清见状,他这才敢确定傅宇泽已经喝醉了。
他站在原地盯着傅宇泽看了好一会儿,许久才像是下来某种决心上前。
“傅学长……”他上去拍了拍傅宇泽的脸,轻声唤道。
傅宇泽只感觉头昏眼花,他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水中的浮木轻飘飘的。
见他往一旁倒去,林清连忙扶住他,“傅学长,我送你回家。
”
他用足了劲儿,才将傅宇泽从沙发上爬起来。
傅宇泽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差点让他摔倒。
好在林清从小砍柴、背柴,啥体力活基本都做过,练得一身的力气。
要是换个平常人,怕是早就摔了。
林清扶着傅宇泽就往吧台走去,跟同事打了声招呼,扶着傅宇泽就往门口走去。
出了酒吧,夜里的寒风徐徐吹来。
傅宇泽不自觉打了个寒战,那一丝凉意,似乎让他清醒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