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他没跑掉,最后一次想冲出大门的时候被景钊一脚踹在后腰,重重的摔倒,疼的无法起身。
雨小了,一些没躲掉雨的蝴蝶被黏住了翅膀。
景钊把林子霁抱上楼放在床上,林子霁自卫的缩起来,身体不停抖动。
他听着景钊打电话:“上次说的东西,现在送过来。
”
视线几秒就被眼泪模糊了,他大概知道等待着的是什么,心脏被密密麻麻的疼痛占据,绝望的闭了眼。
挂了电话,景钊俯身帮林子霁抹掉一滴眼泪。
十分钟后,雨停了,屋檐滴着水。
“吃了。
”景钊掌心躺着一颗白色的药丸。
林子霁嘴唇哆嗦,警惕又瑟缩:“什……是、是什么?”
景钊撬开他的齿关,把药放在他舌面上向里推,无视他喉管的生理抗拒:“讲真话的药。
”
第2-55章
景钊早上走的时候交代过了,姜文褚早上便没叫醒林子霁,一直到中午,才见他拖着身体下来。
这一觉睡得不舒服,几乎是被难受醒的,头脑发胀,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原来也不早了。
用完午饭,下身坐着别扭,隐隐疼痛他才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上楼。
林子霁忍着羞耻小心的把手探到后面,但什么也没摸出来,不放心,便又走到镜子前,睡裤褪到了膝弯,小心翼翼的撅着屁股扭头看,调整了几次才看清,没有裂,只能看出没消下去的红肿,这才终于确认只是景钊故意吓唬他。
乳环昨天被扯得厉害了,他摸出药膏,轻轻地涂,也不管对不对症,把胸前咬出牙印的的地方也一并抹了。
头还是疼,怎么样都不舒服,干脆又躺上床,晕乎乎又睡过去。
一觉睡到景钊回来也没醒。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房间里一片昏暗,只能看见被子拱起了一个人形,仔细听还能听见断续的呓语。
景钊皱眉,伸手一摸,果然浑身滚烫,发热了。
钟越看见床头柜放着的药,顿了顿:“你又给他吃药了?”
景钊:“没有。
”
是药三分毒,钟越以一种“难得你还有分寸”的复杂眼神看他:“那就没什么事了,只是简单的发热。
”
大夏天的热哪有那么容易发起来,多半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