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壳被泥巴弄脏了,他用指尖轻轻的蹭掉,又小心翼翼的提着它的壳把它挪到地上。
它爬的太慢了,走走停停,一分钟下去的路程还没林子霁手长,林子霁从一旁拽下片叶子,拿着放在蜗牛前面,可蜗牛不理他,爬着爬着就换了方向,他又把叶子凑到它跟前,像是今天非得让它爬上去不可。
“不热吗?”景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就靠在门边,看着他坚持不懈的蹲在蜗牛前面。
林子霁手腕不明显的颤了颤,“有一点。
”
这样蹲着的视角仰头看他,勾起了昨晚的一些回忆,林子霁又连忙低下了,本来想站起来的,却发现蜗牛终于爬上来了,又舍不得站起来了。
他假装拨开碎发的偷偷把汗擦掉,自以为伪装的还不错,心里还在想着景钊待会要是让他出去他该怎么安顿这个蜗牛。
景钊迈步进来,“你交的新朋友?”
林子霁看着树叶上的小蜗牛,知道景钊话里的玩笑,却也认认真真的回了:“嗯,它很像房间里的那个小夜灯。
”
景钊干脆坐在花房里的椅子上,看着林子霁又拿了一片叶子诱使那只蜗牛到了新叶子上,“那你要把它一起带回去吗?”
“飞机上可以带吗?”林子霁好像真的觉得景钊的提议不错。
“不知道。
”景钊说。
林子霁:“我们坐飞机回去吗?还是坐船呢?”
景钊交叠着双腿:“都可以。
”qǘn①10⑶㈦,⑨⒍⑧⒉ˉ1
“坐船是不是就可以把它带走了?”毕竟他一个大活人都能被绑架来。
景钊看着他的发旋,又听见他自言自语一般的说:“还是算了吧,milo不会喜欢它的。
”
景钊有点好笑,似乎是觉得他为了一个刚认识的蜗牛大动脑筋很滑稽,“可以把它装进玻璃瓶。
”
林子霁可能是在思考,然后颇有点遗憾的说:“但是我又有一点晕船。
”
景钊饶有耐心的和他聊着关于这个蜗牛归宿的话题,又聊到milo在钟越家怎么样了等等。
“少爷。
”二人的闲聊被忽然进来的管家打断了。
景钊有些不悦:“怎么了?”
林子霁站起来,头发晕,险些又栽下去,被景钊扶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