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落下一吻,然后丢下一句“好好享受”就离开了房间。
后来,林子霁很长一段时间只要看见景钊就抖得不行,话都说不出来。
自那以后,即使景钊没有明令禁止,家里也没什么零食了。
景钊眉头微皱,问:“还吃得下晚饭吗?”
回忆太过痛苦,林子霁连忙点头:“吃得下的。
”
景钊撇了眼垃圾桶里的包装袋,随手把薯片袋子往架子上一扔。
那次的事实在留下不小的阴影,林子霁讨好的握住景钊另一只手:“我们再走走吧,好吗……”
景钊表情缓和下来,反牵住他小小的,都紧张的出了点汗的手:“饭点前少吃点东西。
”
林子霁连连答应。
自那次逃跑以后,两人已经很久没这么手牵着手散步了。
逃跑的念头早在一次次景钊的雷霆手段下消减,甚至在林子霁心里已经默认为不可能了,也许是真的被驯化了吧,现在每次出现那种无法逃脱的窒息感的时候,他都会安慰自己,只要不惹景钊生气就好了,就不会疼了。
花园挺大的,墙角种了许多蓝色的不知名小花。
景钊感觉到林子霁好像被什么吸引到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是一个透明琴房。
“你会弹琴吗?”林子霁好奇问。
“不会。
”景钊说。
小时候他也曾跑进去过,也曾问过爷爷那里为什么有一架钢琴,“那是我父亲的钢琴,他没教过我。
”
林子霁这才想起来景钊的父亲,到现在连面都没见到,犹豫了一会小声问:“我……要去见见他吗?”
不管怎么说,自己好像确实算是景钊的伴侣。
景钊移开看向钢琴的视线,握住林子霁的手更紧了,淡淡道:“没什么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