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没有到场,众人便能猜到他的病情。
流程全部结束后有不少人找到景钊攀谈,表面关心着景方远的病情,话里却已经露出了巴结的踪迹。
叔侄俩一直到天快黑了才碰了面,景琛终于还是没忍住的咬牙切齿道:“都是你的手笔吧,我的好侄子。
”这些年,除了宋子惟那次颇有些撕破脸的意思,其余时候二人都维持着表面的脸面。
只是从今年开始,明的暗的,都忽然开始出手,想把他逼进穷巷。
景钊没有他那样失态,甚至还带着笑,比他高出半个头,有点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在看一个猎物,“许久未见二叔,总要送些见面礼的。
”
“你!”景琛气的脸都青了,说不出话来,单今天一天,他就收到看无数的电话,铺天盖地的亏损和压力如潮水,无处可挡。
景钊揉着自己的指关节,漫不经心的开口:“有些事情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二叔。
”景钊身上自带着让人噤声的气场,“我父亲身体不太好,有些事就不要找他了。
”
除了他们两人,周围只要顾涵和景琛的秘书朱浩,景钊重新将目光施舍给景琛,眼神变得冰冷,唇边的笑便显得阴森,他没有压低声音,缓缓地让景琛听清楚每个字:“但或许您可以找爷爷告状,看他是会托梦给我,还是给您。
”
景琛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仔细看会发现其中的惊慌。
“你什么意思?”
景钊轻笑了声,“人总要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景琛睁大了眼睛,里面是不可置信的惊恐。
“没有事情会天衣无缝的,二叔。
”说完景钊就走了,似乎是觉得再多说一句就恶心。
做过的事,代价……
这句话的暗示太明显了。
许多年前的一天忽然在景琛脑子里晃现。
景钊都知道了。
景琛猛的转头看向朱浩,“不是说当年的事都处理干净了吗!”
“监控、监控记录确实处理了的。
”
景琛狠狠扯着朱浩的领子,“那你告诉我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朱浩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可能、可能他指的是别的事……”
“怎么可能!”
景琛一直都想不通,仅仅是当年宋子惟的事,景钊怎么会这么和他过不去,现在却明白了,纵使恐怖,却更符合事实。
那么景钊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变成了开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