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林子霁一抖。
景钊自然是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表扬道:“很乖。
”
球桌上仅剩的白球还没有收走,景钊又随手拿出一个球。
林子霁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七上八下,那由他自己唤醒的欲望也在见缝插针的作祟。
景钊在他的身前放上白球,又将拿出来的单色球放在林子霁身前。
林子霁隐隐有了预感,慌了,颤抖着声音:“景钊……”
景钊擦了擦杆头,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未燃尽的细烟,“不动。
”
他俯身,将杆架在虎口,不是很标准的姿势,反而有些随意,眼神却黑而沉,像野外狩猎时全神贯注的猎人。
啪
球杆击上白球,白球再撞击单色球。
“啊唔!”林子霁叫出声,合上双腿,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捂着胯下发抖。
单色球擦过囊袋,即使不是直接击上,也让林子霁有些受不了,坚硬的材质让疼痛因子在最脆弱的地方肆虐,那里怎么能承受住这样的力道,即使他明显感觉到景钊用的力不及刚刚打球时的三分之一。
林子霁疼双腿打颤,“痛……”
因为林子霁的动作,景钊自然是没有将球打进斜后方的洞里。
景钊举杆,挑起林子霁的下巴,看着他像小鹿似的显露出惊慌,又慢慢下移到他的喉咙,“不是说了让你别动吗?”
擦过喉结,游过锁骨和胸膛,景钊隔着衬衫精准的找到林子霁乳头,惩罚似的用力碾磨,“刚夸过你,又不听话了。
”
林子霁的身体往后缩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打开。
”
“不能……别来了……”林子霁眨下眼泪,摇着头,觉得景钊疯了。
身前的人向来对他的乞求视若无睹,反而以此为乐,他弹落烟蒂,“别找揍。
”
或许只有景钊,才能把威胁的话说的这么像宠溺。
疼和更疼,一个不像选择题的选择题,林子霁颤颤巍巍的再次打开双腿。
又是新的一球,有了刚才的记忆,林子霁已经预料到了他的疼痛,手指紧张又害怕的蜷曲着,粉色的指尖染上白。
嘭
林子霁像疼的发不出来,一声闷在嗓子里,但好在忍着没动。
球进洞,落进袋子里发出声响,林子霁也随之一颤。
景钊满意的挑眉笑了,灭烟,“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