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下一秒,头皮的刺痛强势袭卷。
“啊!”他被扯着头发拖到景钊跟前。
景钊单手拖来椅子,坐了下去,向前倾着身,端详着林子霁糊了一脸眼泪的惊恐样子,痛快了些。
“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总是想着这些?”
爱……
林子霁充满恐惧的脑子识别到了这个字眼,迟钝的给不出反应。
林子霁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是爱过景钊的,至少在荒唐的家庭环境下,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被爱的感觉,一直到景钊的出现。
可是时间拉扯着变幻,爱变成了畏惧……
占有欲,控制欲,暴虐欲……
循循善诱的猛兽,在猎物沉沦后撕下了皮。
“让你有自己的生活,想自由一点”景钊重复了一遍林子霁说的话,轻讽的笑了下,一脚踹在林子霁胸口。
“啊嗯!”林子霁在地上滑了些距离,痛呼一声蜷缩起来,骨头像是断了似的,浑身抖得厉害。
景钊轻笑,“你想要什么生活?从我身边离开?自由的去找别的男人去干你那个已经被我肏熟的穴?”
眼前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黑了一瞬,那一脚用了力,他动都动不了,肋骨上的钝痛折磨的他流下冷汗,可是不堪的话语还是直白的传进了林子霁耳膜,每一个字都狠狠戳在他的心口,他疼的说不出话,只有细小的哀哼。
景钊站起身,林子霁被吓到了,害怕的闭眼哆嗦,苍白的小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
景钊垂眸看着他,真是可怜死了。
凶狠的眼神逐渐平静下来,换上了林子霁最熟悉的伪装,暴戾装饰下的嗜血温柔。
“怎么又开始又犯浑了呢?”
危险的猎人审视着自己奄奄一息的猎物,目光游走到那痂已脱落的伤痕上,“原来是伤疤好了,就忘了疼。
”他轻啧着摇头,“这习惯可不好。
”
景钊的话让林子霁觉得恐惧终于压过了疼。
景钊狠起来,就没有丝毫的留情可言,林子霁费力支起身,他颤抖着手去拉景钊的裤腿,却没有用力,只要景钊一甩就能甩开,他无措的想安抚这个怒气拉满的人:“别、你别生气……我错了……”
他是怕疼的,哪怕被打多了,他也不可能习惯。
刚刚摔碎的碗裂成了好几块,景钊随手取了片来,像模像样的询问道:“把子霁的脚筋挑断怎么样?”
“……唔疼!”碎瓷片滑过林子霁大腿外侧,小血珠争先恐后的往外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