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并选择适当性眼瞎,看不见付宿满脸的排斥,只是关切地问道:“不舒服吗?来,我抱抱。
”
他把虚弱的付宿横抱起,走到了一道熟悉的落地镜前,跟他秋后算账起来,用力地抓起他后脑勺的头发让付宿直视那上面的文字:与君离别意。
“还记得这行字吧?”
薄宴行问得轻描淡写,但付宿可不认为这是一道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小事。
果然,他下一瞬会被膝盖顶到了落地镜前,未凝固的精液立刻粘到了这面透亮的镜子上,形成弯曲色情的痕迹。
付宿难耐地偏过脸,躲避似的不想去看镜子中被操狠了的自己,赢弱又狼狈,简直不像个男人。
全身都是奢靡淫乱的印记。
薄宴行失笑:“你都没怎么变,还是喜欢做些自欺欺人的动作。
”
“嗯?”付宿本能地疑惑。
那微微开启的唇缝中,色泽鲜艳艳丽的舌头跳跃灵动,散发出柔软香甜的味道。
薄宴行马上就被蛊惑,低下头温声提了自己的要求:“字是你自己写的,也该由你自己擦掉,不过,是要用你的骚奶头擦。
”
擦完了,我就抱你去洗,然后……再射一次,把你全身都填满我的脏东西。
我要你从这一刻就知道,你属于我。
与分别时相比,薄宴行的体型进一步被锻炼得精悍健壮,全身肌肉起伏愈发明显,双眸锐利有神,面部轮廓逼近凌厉,此时刻意沉下脸,便意外地冷峻坚毅,带着令人不安的攻击性。
付宿一见就知道自己别无他法了。
当初写那几个字的时候,他是右手拿笔举过前胸一蹴而就的,自然是写在垫脚了乳头也够不着的地方。
付宿呼出一口气:“够不着的。
”脸色因羞耻而遍布潮红。
“可以的。
”薄宴行双手摁住付宿两侧细腰,一下子将人举高,手动帮助他完成位置校准。
付宿本身就被薄宴行要矮大半个头,被举起来两只脚都踩不到地面,既恐慌又荒唐,十根手指慌慌张张地伸开,虚抓了一把空气:“薄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