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是赢家。
我连衣裙脱下,我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换上宽大的病服,我坐在床边,按了床头铃呼叫护士进来换药。
嗯,有点儿疼,我有个伤口渗血了。
59
我从病房转移出去后,过上了坐轮椅的生活。
他们还真采纳了我的建议。
问题是,我一个一米八几的人坐着,也并不显得娇小啊,还给了我一个从小养在闺中鲜为人知的残疾私生女身份。
狗听了都摇头。
我真的很想问一问,这个人设是不是过于戏剧化了?
最令我痛心的是,我作为“陈乐”时的财产全部充公,买的房子也被没收,严家回收了一部分,相当于我之前是白白给他们家打工了。
虽然现在也是。
我大半辈子的积蓄,瞬间化为乌有。
我不甘心,于是又找了严家讨价还价,白纸黑字、一式两份的合同上签上了甲乙双方的大名,我才把心放肚子里。
毕竟经济决定上层建筑,我得为我以后隐姓埋名的路着想。
“合作愉快。
”我朝严致峰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
”他也给我回了礼。
至此,我作为残疾私生女“文幸一”堂而皇之地住进了严家严铮房里。
择日举行订婚仪式。
餐桌上,严颂盯着我的女装但笑不语。
严铮依旧拽得像活欠了他千八百万的模样。
“家里边你放心,都是自己人。
”严夫人跟我交代道。
我挽了挽鬓边的头发,温言细语用女声应了句好。
严颂险些掉了筷子,其他人倒还镇定自若。
既然严家已经将我的身份安排妥当,我自然不疑有他,就是这个名字有些拗口,发声的时候嘴角向两边,看上去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