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两边都要反,还有呢?
巫师……!
对上了,都对上了!所有不合理,有待商榷的地方都补上了这个纰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现在才看明白。
他们在下一盘大旗啊。
在禁闭室度日如年,只能看着窗外的日照出现,消失,然后替换成白色的光照。
除了送饭送水,再没有其他人打开禁闭室的铁门。
我把自己推导的事情原貌,以及我接下来的打算全部封存进记忆空间,只等某天出现机会再触发开关,和严家进行谈判。
这件事完成后,日子就变得无趣了许多,我开始自己跟自己说话。
禁闭室没有声音,完全和外界隔绝,长时间待在里面会让人精神崩溃。
我一直在找事情给自己做。
这一盆饭我吃了多少口,我喝了几次水,今天我上了几次厕所,我绕着床走了多少圈,墙壁上有几道指甲划痕,我甚至撕裂了衣服,数着开口有多少根细碎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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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我开始出现自残的行为。
以前避之不及的疼痛此时此刻居然成了救命良药。
我用牙齿咬破了手指,痴迷地吮吸着鲜血,是甜的,甜的血液。
我身体里有了莫名其妙的反应,蚀骨挠心的奇异感挥之不去,我拼命抓挠着后颈,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刺破皮肤嵌入到里面,甬道也总是流出透明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沾湿了裤子。
禁闭室的空中弥漫着陌生的气息棉香。
想要……被标记。
自己的安慰并不能满足我身体内的无限空虚。
“哼呜……”我下意识地抬起腰迎合,“严铮,铮铮,标记我……”
浓厚的甘松和棉香交织碰撞,一点一点将我包围,我是被困的可怜人,只等他来施舍。
像容器一般被填满,我得以解救,颈后注入的信息素成了解药,途径四肢百骸,将异样的瘙痒感冲刷掉。
我不知疲倦地索取着。
眼前这个人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清醒后,我感觉身体似乎被全部拆解过再进行重组,骨头疼,肌肉酸,哪哪都不对劲。
整个人如同置身火炉,由里到外蒸蒸发热。
胀,特别胀,植入腺体的地方疼得要爆炸了。
我眼角还噙着泪水,双手捂着后颈痛苦地在床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