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一字一顿地说。
“没关系,你会想起来的。
”
“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不知道。
”
他点点头说:“对的,你卖出去的都是北边的机甲,唯独这一个找不到原型。
”
“你自己设计的图纸,不如问问你自己?”
我疼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将图纸看了又看,道:“我觉得这底图被人换过,你说,徐近夕会不会知道你喜欢的机甲是什么?”
他的一句话里就抛出了两个雷,随时有引爆的危险。
徐近夕,居然也落入了他们手里,怎么把她给牵扯进来了?我心中的不安增加了几分。
“别担心,她比你幸运,有弟弟护着她。
”严铮把图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你弟弟……我的安安,还没露过面呀。
”
徐向晚的失踪,原来是到了北边,怎么,禁区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容易通过了吗?那南北两边还需要什么在星际战斗啊,直接开拓禁区交战不就可以了?
我的腹部渐渐鼓起了奇怪的形状,严铮看着,仍然没有喊停的意思。
“吐真剂对你都没用,那什么对你才有用?”严铮走到我旁边,用手压了压我腹部的隆起,“我得想个办法。
”
他扬了扬手,示意另一个人停下。
“我觉得,从程司长嘴里听到些南边的信息,会比较可靠,也更有意思。
”他的手掌用力下压,同时凑到我耳边,“是,吧。
”
腹腔受到挤压,几个零件划破黏膜,沾着血掉落到地上,审讯室里响起我的惨叫声。
严铮带给我的,永远是疼痛。
我的严铮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我好想他,我好疼啊。
“铮铮!”我哭着喊出了他的名字,“救我……”
“铮铮”
我的脸因疼痛而扭曲,他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一张嘴恶狠狠地咬着他的手,好像要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全部报复到他身上。
他捏住我的下巴,只听见咔嗒一声,我的下颌关节就脱臼了,口腔里的津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我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