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严铮正好反过来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可以在这差异上面做做文章?
我缓缓睁开眼睛,毫不退缩地和他对视上。
“你不是严铮。
”有一段时间没有进水,我喉咙干涩到难以发声,“他们知道你是双重人格吗?”
他脸上仍然不能获取任何信息,只是歪着头思考着我说的话。
“我是严铮。
”他说。
“把我的严铮还给我。
”
“我是严铮。
”他重复道。
我撇过头不再看他,内心一片明朗。
我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不就很明确了吗?
南边政场可不是白混的,要是连心理暗示我都做不到的话,说出去多多少少有点丢脸。
严铮还是很忙,一个星期见不到他两三次,家里只留了一个陪护照看我。
早期的几个星期我基本都睡在床上,和废物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我在等,等严铮的琅阩下一个发热期。
我要得到锻炼康复就必须有他的同意,在这方面他倒不会出尔反尔,只不过等他发热期一过,他就会手段层出,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我不能废了自己一条腿,和严铮对着干只会延误治疗,到时候错过了最佳恢复期,遗留的后遗症对我来说是个大麻烦。
“啧,你怎么混得那么惨?”
房间里没有人,却凭空响起了人声,我被吓了一跳。
声音的主人毫无疑问是那个可以神出鬼没的沈蛟,他是真的不做人。
“你别出声,严铮在你家设了监控,他用的不是一般的网络,我篡改肯定会留下痕迹。
”
我内心暗暗咒骂严铮。
“程安现在暂时控制住了理事,政场目前各方势力相对比较平衡,我们还没有很大的赢面。
另外有个棘手的问题,你的资料有泄漏。
”
“程安说理事是知道你还活着的,当初你从禁区逃离南边,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理事想利用你开拓禁区。
你出逃的时候,身体里有追踪器,是你和程安很小的时候就嵌进皮肉里的微型追踪器。
理事大概想拉一个垫背,很不幸,你就是那个倒霉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