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阻止他玩弄的手。
这几天我怕是把人生前十几二十年空缺的求饶都补全活了。
“可是,你这里已经起来了。
”严铮掰开我的双腿,不由分说地继续他刚才被打断的动作,“我帮你。
”
“不用了。
”我再次合上腿,“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严铮,你不要再玩了,我们以后还有时间。
”
严铮确确实实忘记了和我同居的那段记忆,令我费解的是,他是怎么做到前后性情天差地别的?这完全是是两个人!
哪怕现在他嘴里说着喜欢“安安”,他也没有露出过一点笑容。
他似乎不知道如何展现喜怒哀乐一样,总是面无表情地说出违和的话语。
是“不知道”,而不是刻意“控制”。
这是我观察试探了几天得出的结果。
“我们算不算谈恋爱?算的话你得尊重我。
”我踢开他的手。
“那好吧。
”
他收了手,拿纸巾擦干净手指。
“你要干什么?!”
我看他又覆在我身上,急忙呵斥他。
“你不用尊重一下我吗?”他抵在我大腿中间。
我无语至极,严铮前前后后唯一没变的就是气人。
他可真会偷换概念!
他舒舒服服地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后,趴在我耳边说:“工作辞了吧。
”
我的睡意瞬间被这句话吓得一干二净。
他这是通知我,而不是和我商量。
“严铮。
”我顿了顿,“我不想成为你的附属品。
”
他的手忽然攀上我的脖子,用力紧了紧后又松下力度。
我双手还被他压着,完全没有抵抗的机会。
“你当司机不就是为了方便逃命吗?你现在可不能逃了。
”
他居然知道?我心里一沉,严铮比我想象中的更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