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刚才在门口就走掉的话,这把枪是不是就该对准我了?
我心有余悸,严铮的举动太过出格,我吃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而且,安安是谁?为什么他叫我安安?
严铮把枪随意地丢在一边后,开始忙活着解开我上班穿的制服。
他压坐在我的双腿上,为的就是防止我挣扎。
我一切反抗都成了徒劳。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严铮顶着这张我爱的脸做尽了让我心寒的事情。
“安安还很有力气呢,夹得很紧。
”
“安安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
“安安怎么不说话?”
“安安上面流眼泪,下面流水,好可爱呀。
”
……
在无尽的疼痛中我分出一丝理智,计划着如何逃离魔爪。
安安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我得逃。
这他妈是疯子!
严铮估计是忍了一段时间才来找我,堆积起来的情感力量是爆发式的,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痊愈后是记得我?但不被严家允许和我见面?
不对,如果他记得我的话,说不通。
他把我认成了他嘴里的安安。
安安……?程安?
我被自己的推测吓到,此时严铮深深地挺进来,我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安安叫得真好听,我好喜欢。
”
喜欢你妈。
我尽力控制着自己,下面在频繁的摩擦中居然也从疼痛中生出一些异样。
我不禁唾弃人体这奇奇怪怪的生理功能结构。
我没办法再思考其他,因为我的思绪全都被严铮撞得零零碎碎,留给我大脑的只有疼。
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