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张嘴想说点什么,他的唇便覆了上来,还是和新手一样磕磕绊绊地攻略着唇齿。
看来还是我教的不够多啊。
我反客为主,带着他柔软的舌头流连交缠。
严铮的手从我背后伸进睡衣里面,往上,游走,抚过身侧,准确无误地按压在圆点。
稍一分开,我就被他推着躺平,他压过来的时候顺势把我的腿分开,架在他腰上。
已经熟能生巧了。
事情结束后,我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我给严铮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
算了,再睡一会儿严铮回来会叫醒我的,我索性又闭上眼睡了个回笼觉。
等我再一次起床,家里没有人,严铮的电话依然无法拨通。
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给张张打了电话。
“小张,严铮在你那里吗?”
“在医院。
”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道。
“做检查。
”小张一板一眼地回答,“严铮已经恢复健康了。
”
我呼吸一『14-36-19』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既然他病好了痊愈了,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掉了呢?我不理解。
“那他……怎么样了?”
“没有生病期间的记忆,夫人说她会联系你解决合同问题,我还有事,就不聊了,陈先生再见。
”
挂了电话,我呆坐在沙发上,无数的谜团困惑着我。
没有生病期间的记忆?严铮忘记我了?为什么……他一点儿都没有病情好转的征兆,难道一觉起来就会自动痊愈吗?
而且,医生不是说,严铮不会忘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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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储物柜里的加塞罗娜搬出来,一点一点地肢解,然后分出不同部分混合装进几个袋子里。
这个秘密不能公之于众,否则我很可能性命不保。
严铮恢复健康,没了这段时间的记忆,换句话说,他不可能是那个满眼都是我的小朋友,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