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报复性的一次性做完。
最后还是我跟严铮说我晚上要上班,才阻止了他的第四次。
“陈乐,你请假吧,好不好,在家里陪陪我。
”
我去厨房做饭,严铮从后面搂着我,不愿意分离半步。
下午做着的时候,严铮的易感期毫无征兆到来,这一次比之前严重得多。
他动作变得更加没有顾忌,差点做出标记行为。
还好上了止咬器,我有些后怕地想。
“好,我陪你。
”
他一听,低头在我后颈处开心地拱了拱,带着些撒娇的语调跟我说谢谢。
我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下午他红着眼圈喊我哥哥的模样。
严铮还不知道进入体内的方式,下午的运动就已经让他很满足。
但,我是知道的,啊!
我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当初在南边看了一次现场后,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床上那点事无非是互相快乐,其实在上还是在下我都无所谓。
嗯,可严铮这副模样很难不让我冒出侵占的念头。
……停停停,不能再想了。
我跟李哥请了假,理由是弟弟生病。
“噢好好好,现在换季确实容易生病,你也照顾好自己哈。
”
李哥还关心了一下我。
“好,谢谢李哥。
”
我没有把李哥的话放在心上,因为我很多年没有生过什么病了。
当然,小小的感冒鼻塞不能算。
呵,然而就是这么巧,第二天醒来我浑身无力,轻快的呼吸在拼命散发着体内的热。
这一次病势来得凶猛,我浑身难受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