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
”
莫老看了眼后视镜,道:“这小子哪里是闷葫芦,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又臭又硬!
穆西臣有些无辜,道:“外公,哪有人这样说自家孙子的?”
“你难道不是?”外公坐直,看向黎北念,“你说是不是?”
黎北念偷笑起来,配合地点了点头:“还是个炮仗。
”
“可不就是炮仗,一点小事就能点着他的火,”莫老瞥了他一眼,“人是闷了点,火气可是一点不小。
”
黎北念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莫老看着后视镜,开始了兴师问罪:“王家的事情怎么回事?”
“什么王家?”穆西臣微微扬眉。
“叫什么王昊的,送礼都送到家里去了,”莫老似乎有些不高兴,“三天两头找上来,说你把人家公司搞得快破产了,求我们高抬贵手,我高抬什么贵手?”
黎北念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具体是在哪里听过,印象已经模糊了。
穆西臣听到这话,似乎想起来了,道:“他们还没破产?”
莫老不悦蹙眉:“谁都不容易,你搞人家做什么?”
穆西臣略微扬眉,答非所问:“前面就快到了,准备下车。
”
莫老眉峰更敛,“你小子……”
“他们去家里捣乱多久了?”穆西臣将车子拐弯,“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
“告诉你?你在外面是姓穆的,谁知道你姓莫,”莫老不满,“这人是把姓莫的、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给拜访遍了,就连是谁把他们玩了都不知道,你说你……”
“那您怎么知道的?”
“我还不知道你?屁大点事就非要报复回来,他们干嘛你了?”
“到了,下车吧。
”穆西臣停下车来,解开安全带,并不回答。
也正是这一刻,黎北念才忽然想起来,这个王昊是何方神圣。
这不就是之前跟林雨馨、林可柔家相亲的那一家吗?
好像是两兄弟之中的哥哥,在商场上也混迹不短时间了。
黎北念略微吃惊,转而看见穆西臣自然镇定的神色,心中一下笃定:肯定就是那一家!
莫老被穆西臣这态度气得不轻,看到穆西臣来帮自己开车门,很快就板着脸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