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程程很会挑衣服。
今天晚上的礼服是一件浅蓝色的鱼尾裙，从脚底往上，由深至浅渐变上来，非常精致且保守。
小露香肩，身姿高挑而均匀，穿了一双精致的平跟鞋。
杨总接到她的时候，眼底有着惊艳，随即看见她的身高，苦笑了一下，道：“还好你没穿高跟鞋，不然我就不敢跟你站在一起了。
”
杨总不算高，南方男人的正常身形，不过176左右。
黎北念挽唇，手臂轻轻搭在他的手上，看起来像是携伴而来，但彼此的距离又保持得很恰当。
到了会场，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黎北念作为公众人物，最近更是因为穆东霖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自然是有不少人都认识她的。
只是此时此刻不少人看到她，眼底均是别有深意了。
杨总一进来，不少人都上来打招呼。
三两句寒暄之后，杨总就领着黎北念往里而去。
黎北念面上挂着礼貌得体的笑容，不少人看见她也知道会打招呼。
忽然后头一阵轰动，黎北念回头看去，不少人都围上了一个地方。
而那地方的中心……熟悉感跟了他两辈子。
穆东霖面上板正，没有任何表情，惯性的漠然看起来带着几分生人勿进的气息。
只是，他身边跟着一个女人。
与她跟杨总不同，他们两人的距离十分接近，女人几乎要贴了上去，亲密无间。
还是这样。
上辈子这辈子，他们两个人始终都是这种状态。
对外称兄妹，私底下交情好的亲密无间。
曾几何时，黎北念看见他们这个样子，也会感到心碎。
而现在，就只余留下漠然。
林可柔像是察觉到了黎北念的目光，看了过来，随即跟穆东霖耳语了两句。
穆东霖微微一僵，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