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哥儿就道:“去你屋待着。
”
“奶……我又不是帮不了忙。
”
“你瞧瞧你一双手,儿婿在家让你做过什么活儿。
”
陶青鱼真就摊开手看了看。
也是,一个茧子都没有。
陶青鱼捏了捏,也不知道是不是水肿,软乎乎的都少了些骨感。
方问黎抓着哥儿的手指,习惯性地捏了捏。
“听奶奶的话。
”
“没想到我有一天还有这样的待遇。
”陶青鱼咕哝着,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他听劝,利落地出门继续惹他爷去了。
午饭过后,陶青鱼拦住了他奶奶帮他收拾床,催促他俩去歇着后,自己将卧房收拾好。
往床上一躺,陶青鱼又默默换了几个姿势。
等方问黎躺上来,他挨着人腿往他身上一放,才舒服了。
“还有多久能出来啊……”
“要明年二月。
”方问黎伸手托着哥儿后腰,嘴角都抿直了,“有一个就不生了。
”
陶青鱼睁着圆眼看他:“要是个哥儿呢?”
“哥儿又如何?”方问黎捏住陶青鱼的脸,“夫郎生的,我如何不喜。
”
陶青鱼弯眼,往他颈窝埋了埋。
“睡觉!”
*
晚上,陶家院子前响起了咯吱咯吱的车轮声。
牛拉着板车进了院子,三个小孩从车上跳下来,直奔屋里。
“爷奶!我们回来了!”青芽脆生生喊,手里还抱着鼓鼓囊囊的厚衣服。
家里生活好了,几个小孩养得愈发水灵活泼。
青芽将包袱往邹氏手上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