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知道,这远近的邻里都在打探你家方夫子。
我听了好些热闹没人说。
”
陶青鱼:“打探什么?”
“你可知,玄同书院的山长到年纪要回祖籍养老了。
”
“这跟我相公有什么关系?”
祁薄荷扬了扬下巴:“你家对门那家不也是夫子吗?这巷子里多少书院的人都盯着你相公呢。
”
“他们巴不得你们去了府城就不要回来,免得跟他们争什么山长院监位置。
”
陶青鱼哑然失笑。
“方夫子也才干了五年不到。
山长怎么会轮到他,院监嘛……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做。
”
“他们怕是想多了。
”
“非也。
”祁薄荷收起那股懒散样子,认真道,“我问了我男人,也打听了不少。
山长是有意让他接自己的班。
”
“他虽年轻了些,但书院里的学生夫子大多都服气。
”
陶青鱼想想还是觉得不可能。
他不禁疑惑:“这话从哪儿传出来的?”
“还不是那些书生嘴里。
”
“县里还开了赌局呢,就赌这山长的位置落到谁的头上。
”
陶青鱼嘴角扬起,来了些兴趣。
“赌多少?”
“不知道,怎么,你想下注?”
“不可以?”
祁薄荷眼珠一动,含情脉脉看着陶青鱼:“也不是不可以。
稳赚的买卖,小鱼哥哥带上我一起啊~”
陶青鱼嫌弃:“谁是你哥哥。
”
“现在就是了。
”论脸皮,祁薄荷比他厚个十倍。
陶青鱼往后的挪了挪:“你还差那点银子。
阿修的家当都在你手里了。
”
祁薄荷:“银子白送到你面前,你不要?”
陶青鱼诚实点头:“自然是要的。
”
第80章
时隔两月,阿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