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吓一跳。
”
方问黎无奈笑道:“精神回来了?”
“没有。
”
屋里没烧炭,跟外面没什么区别。
陶青鱼撩开床帐子,将衣柜里的被子拿出来铺上。
方问黎端着炭盆进门,见哥儿动作忍不住提醒:“小心点儿。
”
陶青鱼熟练应付:“知道知道。
”
“方郎,你比我小爹爹还管得多。
”
方问黎挑眉,勾着哥儿的后腰将他进怀里。
“叫我什么?”
陶青鱼迷茫:“我叫什么了?”
方问黎咬了下哥儿的唇瓣,看他眼底露出的笑意,就知道哥儿在逗人。
“为夫来,夫郎稍等。
”
方问黎让哥儿在凳子上坐下。
他以往在家也是事事亲力亲为,铺床铺得比陶青鱼还熟练。
收拾了床后,又顺带将屋里哥儿进门后买的矮榻也铺上。
陶青鱼在一旁看着,双眼含笑。
“相公怎么这么贤惠?”
方问黎铺好矮榻直起身,走到哥儿身边捧着他的后脑勺叼住了唇瓣。
亲得陶青鱼身子发软,他才顺着哥儿背道:“招夫郎喜欢就好。
”
“我去做饭,夫郎先休息休息。
”
“谢谢方郎。
”
陶青鱼亲了下方问黎的脸躲开,却不想被人抓住按在床铺里亲得长发凌乱,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方问黎撑着身子看着哥儿,声音暗哑道:“夫郎在招惹,为夫怕是忍不住。
”
陶青鱼摸摸他的脸,勾着他的脖子压下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撤开。
方问黎眼神一暗。
陶青鱼被他看得脸发烫,抓着被子将自己遮住。
方问黎捏捏哥儿的腰:“夫郎可别叫累。
”
陶青鱼耳根发烫,立马去的抓腰间的手。
方问黎反手握住,在他掌心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