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热也是真的。
”
好在立马进了屋。
屋里放了冰盆,凉丝丝的。
方问黎洗了一串葡萄端回卧房,开门就见陶青鱼衣服脱到一半。
一双琵琶骨像蝶翼。
陶青鱼只看了他一眼,又任由衣服从背上划过。
方问黎便从脊背看过后腰,目光流连两个腰窝,正顺着衣服往下,眼前一黑。
“吃你的葡萄。
”
方问黎轻轻拿下头顶的衣服,见哥儿已经在往身上套寑衣。
方问黎眼神一柔:“夫郎可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陶青鱼系着衣袋往方问黎身边走,他拿过方问黎手中的衣服放在脏衣篓里,转身在桌边坐下。
方问黎看着哥儿揪了个葡萄入嘴。
唇瓣上沾了葡萄汁,口齿间该是如葡萄一样变得清甜。
方问黎:“夫郎说了帮我酿葡萄酒。
”
陶青鱼眨眼,顿时揪了一颗葡萄抵在方问黎唇边。
看他吃了,才笑道:“没忘。
”
“我酒坛子都准备好了。
”
“不过事先说好,不一定好喝。
”
方问黎:“嗯。
”
方问黎凤眼注视着哥儿,薄唇微扬,丰神俊朗。
陶青鱼短暂失了神,愣了下后,他干脆按着人肩膀就坐在了他腿上。
“你在勾我。
”陶青鱼声音笃定。
“夫郎看错了。
”
方问黎受用地圈住哥儿后腰,顺着脊背贴在了两个腰窝上。
顾及上头残留的淤痕,他动作轻轻的。
“勾就勾吧。
”
陶青鱼倾身舔了舔男人的唇,甜甜的。
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