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相公为我解解惑,可好?”
方问黎观察着陶青鱼的表情,知他没气,后怕地抵着他额头。
“夫郎,别吓我。
”
陶青鱼手掌贴在他脖子:“谁叫你瞒我。
”
方问黎忍不住啄了一下哥儿的唇,看他不拒绝,又迫不及待压着人深吻。
陶青鱼感受到后腰处挡住桌沿的手,眼神柔软。
这个男人在生活中处处对他照顾,处处彰显那毫不保留的爱护,但他不知也不懂何来的对他要这般纠缠。
何来如此深深地爱他。
他想知道多一点。
直到将刚刚那股不安驱散,方问黎才缓缓道:“不是那一点交集。
”
“是很多年,在夫郎看不见的地方。
”
陶青鱼:“请君一言。
”
方问黎淡淡笑了笑,搂紧了他,将深远的记忆翻出,徐徐道来:
“我儿时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现在的书房,父母对我并不好,一心拘着我念书。
”
“五更起,亥时睡。
日日如此。
”
“那时候我常看着窗外高墙,院中空荡,不见春花秋月。
我拘在这一方,想过反抗,闹过,逃过……无一例外,他们会变本加厉对我。
”
“我日渐麻木。
”
“我有家,却依然踽踽独行。
”
看着哥儿眼里的心疼,他温柔笑了。
“好在老天待我不薄。
”
“偶有一天,我听见了一声稚嫩又脆嫩的叫卖声。
”
“说的是‘卖鱼嘞,鱼好次’。
明明小鱼郎话说不准,但只那一句,我听进了心里。
”
陶青鱼脸渐渐红了。
他不知还有这一段。
虽羞臊,陶青鱼也只是埋在方问黎肩膀,等他继续说。
方问黎眸光柔情似水,一下一下顺着哥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