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鱼又是个容易出汗的,方问黎早早让阿修把家里的冰给定上了。
日子一天天过,陶家那边陶青鱼不再操心,回去得也不那么频繁。
倒是外婆那边,他偶尔送他舅舅回去,也常去看老人家。
担心她一人在家孤单,陶青鱼还专门送了几尾鱼去。
在此期间,陶青鱼发现他舅舅在养鱼这方面极有悟性。
除了舍不得那些被一择二择选出来的鱼,从做盆到养水再到择鱼,他都上手极快。
安稳了一些日子。
来隔壁买鱼的人多了,来的男子偏多,但女子哥儿也常常跟着来。
陶青鱼正好领了人看鱼。
出来时,见外面湖边栏杆上一群人背对着他。
“来了来了。
”
“先前我哥他们出去吃酒,遇到方夫子了。
还听了一件趣事儿。
”
陶青鱼挑眉。
他直觉这趣事怕是说给他听的。
“先前说方夫子娶了个卖鱼郎就是喜欢吃鱼,但人醉酒了却明明白白说的不喜欢。
”
“放他跟前那盘鱼啊,动都没动。
”
“那又如何,不还是娶了个卖鱼的。
”
“娶了又如何,又不喜欢。
方夫子五日一回,你们可知是为何?还不是书院里山长的女儿有意于他,我哥说时常见两人有说有笑的。
”
“你们谁见过他对谁笑过。
”
陶青鱼听罢,后退一步,转身进了屋内。
“他走了。
”
“这都听不得。
”
“不过他长得真的好看。
”
“不过是一个鱼郎罢了!”
当晚,家里做了全鱼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