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郎三兄弟皆是松了口气,无奈看着他们爹。
“走走走,老婆子跟我再去转转。
老二你好好跟我说说这房子。
”
老两口又往其他屋子走。
两人也不遮掩那股欢喜,这摸摸,那看看,时不时问上一问。
要哪处材料贵了,还要骂骂咧咧说几句。
他人上了年纪,时常是萎靡状态。
这样欢快的时候还挺少见。
陶青鱼不跟他们一块儿,拉着方问黎往自己以前住的那间屋走。
家里布局没怎么变,他打量了下,他道:“比以往大了不少。
”
方问黎盯着那张能两人摊开睡的床:“床也大了。
”
陶青鱼往床沿一坐,往身侧拍了拍。
方问黎在他身边坐下。
“这房子建下来,加上家具,我爹他们的家底儿应该也空了。
”
“不过还好,爷奶没追究草屋的事儿。
”
陶青鱼侧头看着方问黎,见他正好盯着自己,眼神一下对上。
陶青鱼弯眼,双腿一抬搭在他腿上。
“我忘了问,烧我家草屋那人,县衙里怎么判的?”
方问黎揽着哥儿的腰将人抱坐在腿上,他捏着哥儿手道:“本来是死刑,不过后面又变成了流放。
”
陶青鱼疑惑:“怎么还变了?”
方问黎垂眸道:“死了一了百了,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
陶青鱼戳戳他胸口:“心黑。
”
方问黎将胸口上的手按住,认真看着陶青鱼道:“黑不黑我不知,不过夫郎可以掏出来看看。
”
他眼神黑漆漆的,没开玩笑。
但陶青鱼并没有被他吓到,他抱紧人问:“你想让我守寡吗?”
“不许。
”
腰上被勒得疼,陶青鱼却笑得眉眼灿烂。
他男人有时候还有点病娇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