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当姑娘时风评就不好,偏偏勾得他二爷爷非娶不可。
娶妻娶贤,反之,现在的二爷爷家就是结果。
这事儿还是他小爹爹跟他说的,陶青鱼吃听了一二。
反正他俩是成亲前就勾搭上了。
如此想来,陶杏正好继承了他二爷爷家的传统。
也无甚好说的。
祁薄荷生在小庙村,后又一个哥儿独自拉扯弟妹,见到的恶事儿多了,听听也没觉得稀奇。
“那你就不担心他又跑到铺子里去闹?”
“他不敢,我爹他们在。
”陶青鱼笃定道。
他爹是他们那一辈的老大,威信挺重,又长得人高马大的,陶杏自小也怕他。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恶心事儿?”
“主君,夫郎!外头掉东西了。
”
陶青鱼一惊。
祁薄荷担心阿修,忙捂着肚子过去。
陶青鱼一把拉开门,看着地上。
“相公!”祁薄荷踉跄。
阿修一个提步托着他的后腰往自己怀里带,低头看人的眼神饱含担忧:“你慢点。
”
“没碰吧?”祁薄荷也盯着地上的东西问。
阿修道:“没有,是谁来过了?”
祁薄荷:“陶杏。
”
阿修或多或少也知道一点,闻言脸色一变,又搂紧了怀中人几分。
祁薄荷安分趴他身上,乖得不行。
“没事,我没出去。
”
阿修顺着他微散的长发,道:“主君坐着,我把这拿去烧了。
”
陶青鱼早已习惯他俩这么黏糊,只当看不见。
他此时注意力都在地上。
门前落着一块帕子,湿乎乎的,细看上头还沾了血印。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陶青鱼皱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