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儿子定亲了。
”
陶青鱼一愣。
祁薄荷也呆住:“闻家那庶子定亲的是……小鱼家的人?”
秦竹重重点头:“你们刚刚也在说这个?”
陶青鱼嗯了一声。
秦竹拧眉道:“我相公说那闻二可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有病,那种病……”
他挪着凑近陶青鱼,纠结道:“看在你二爷爷的面上,要不告诉他一声?”
陶青鱼摇头。
这会儿想起来那天在万梅林里听到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了。
他遗憾道:“恐怕是不行了。
”
“为什么?”
“难不成……”祁薄荷轻轻抵住唇,猜测道,“已经染上了。
”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病?”秦竹笑嘻嘻往祁薄荷身上扑,跟个流氓似的挑起人小哥儿的下巴,怪模怪样地嗅了一口,“美人,如实招待……这档子事儿你怎知?”
祁薄荷很瘦,那一截腰似乎一折就断。
人似弱柳扶风,笑起来那张清秀的脸美得不行。
他又喜欢脸红,所以秦竹很喜欢逗他。
祁薄荷躲不开,只得告饶。
他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道:“我……我以前常去鸳鸯楼卖东西,也见识了不少。
”
这也是陶青鱼为什么之前会在柳街那边遇到他。
也就那边价格高,看他可怜也收他的东西,一来二去怎么都知道一点。
这事儿阿修也是知道的。
不过他忐忑地看着陶青鱼二人。
却见陶青鱼始终笑盈盈的,秦竹还靠在他身上乱摸。
祁薄荷也松开抿紧的唇,害羞般笑了。
他从小没朋友,如今嫁了人,没想到遇到两个贴心的知己。
他不似表面上这么无害,但小鱼跟阿竹似乎也不在意。
祁薄荷拉下秦竹的手,轻轻道:“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