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冒酸意的话,禁不住翘起嘴角。
那高兴样看得陶青鱼也跟着笑了。
“罢了罢了,我就当做不知道。
大不了来一朵掐一朵。
”
方问黎笑完,眼色微沉。
“我听有人说了你的不是。
”
“是陶杏,就叫你哥哥那个。
”
方问黎把住哥儿后颈轻轻捏了捏:“我没去招惹。
”
“是是是,没招惹。
”陶青鱼杵着下巴盯着方问黎好看的脸,“也不知道二奶奶是怎么教的,小时候还是个挺乖巧的小哥儿,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
“他说你坏话。
”
“两家反正也不来往,这次算了,下次再听到我自己收拾他。
”陶青鱼悄悄戳了戳方问黎的腰,“你别像个小学生一样,大度点。
”
不出所料,方问黎又是一抖。
陶青鱼还没来得及嘲笑,忽然被方问黎拉着坐到腿上。
啪的一声
陶青鱼脸上弥漫出绯红。
“安分点。
”
*
在山上住了小半月,陶青鱼跟方问黎终于收拾东西下山。
不过下山不是阿修来接,而是山庄的人送的。
回到熟悉的小院,陶青鱼像入水的鱼,自在不已。
他匆匆忙忙将带回来的东西归置好,然后往放着厚实毯子的摇椅上一坐,长长地叹了一声。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
方问黎听了一笑。
“看来为夫是委屈夫郎了。
”
陶青鱼举起一根食指缓缓摇了摇:“此狗窝非彼狗窝。
”
方问黎走近,弯下腰来伸手摸了摸陶青鱼的肚子。
“可饿了?”
陶青鱼慢悠悠地掀了掀眼皮:“亲爱的相公,你是把我当猪养吗?我们是吃了饭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