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揉揉他的发丝:“不怕,为夫负担得起。
”
陶青鱼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算了。
败家就败家吧。
他回去之后再盘点其他营生就是了。
想通了,陶青鱼挨着方问黎继续走。
到一个转脚,隔着丛丛梅花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响。
陶青鱼手指一颤,立马回身捂住方问黎耳朵。
贴在他耳边小声道:“换一条路。
”
方问黎眨眨眼,隔着他捂在耳朵上的手没听清。
他弯腰抱起哥儿,脚步轻巧,旁若无人地继续走。
而那野鸳鸯听到有人,忽然止住了声音。
方问黎瞧着怀里一脸震惊的哥儿,嘴角翘了翘。
不过也厌恶好好的赏梅,结果遇到这事儿。
他脚步稍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这片林子里。
“都怪你,差点就给认出来了!”
“……”
紧接着梅林传出更为激动的声音,陶青鱼眉头一拧,好生熟悉的声音。
不过出了这万梅林,陶青鱼自觉从方问黎身上下来。
手被牵着,眉心也被微凉的手指揉了揉:“不高兴了?”
“不是。
”陶青鱼拉下他被风吹凉的手,“快回去吧,别着凉了。
”
随口一说的话,哪知道一语成谶。
陶青鱼被他折腾到后半夜,第二日下午迷迷糊糊醒来,却听到身边有刻意压低的咳嗽声。
他身体比脑子快一步,顿时坐了起来。
“别着凉。
”
方问黎放下手中的书,拉起被子将他后背拢住。
陶青鱼看着唇色艳得不正常的男人,眉头皱得死紧,一边艰难挪动身子,一边趴在他胸口往他额头上摸。
“好烫!”
陶青鱼扯开被子起来,也顾不得一身酸疼,忙穿好衣服。
看方问黎要跟着起来,他直接将人往被子一按。
各处缝隙都给他捂严实了,又用额头去探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