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怎么来我这儿了?”
“屋里说。
”
老头拉开几乎关不住什么的破旧围栏,陶青鱼两人随在陶大郎身后进去。
“这是我家鱼哥儿,边上是他夫婿,姓方。
”
“鱼哥儿!方小子。
”
“鱼哥儿变化都这么大了,以前见着还这么小一个。
”老头笑呵呵,手往腰高的地方比了比。
陶大郎:“那都多少年前了。
”
不过听他一言,陶大郎认真打量自家哥儿。
确实,他都没注意。
人白了,好像又高了点儿。
不同于以往总是穿的灰扑扑的短打,哥儿身上是一身蓝色长衫,唇红齿白,像富贵窝里养出来的。
立在方问黎身边,更是赏心悦目。
他心中一涩,忽然感慨笑道:“是有点差别,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
陶青鱼回以一笑,露出整齐一口牙。
陶大郎想:性子没变,还是他家那傻哥儿。
进了屋,也没什么坐的。
就几根破烂板凳,还是修修补补不知多少次的。
叙旧完,陶大郎就道:“安叔,我来问问有没有还要田种的。
”
“多少?”
“二十亩。
”
“是秦家卖出去那些吧。
”
“是。
”
“不瞒你说,真有。
就是原本种着那地的几家,现在知道没地种了,还在急呢。
”
陶青鱼想着自己看到的那几块田,确实照料得挺好。
不过他没说话,只安静在一旁充当背景板,让他爹去说。
“我只二十亩。
”
“也不错了。
那几家都是老实的,以往种着没出过错。
你要定了主意了,我就叫人过来见见。
”
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