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他肩膀站起来,然后往方问黎腿上一坐:“你先给我按按,按舒服了再说。
”
方问黎嘴角贴着他额角,温声道:“好。
”
他手上用了点儿劲儿,陶青鱼眯着眼睛哼哼唧唧。
重了不行,轻了也不行。
反正是把方问黎折腾得手软了,两人才一起往酒楼去。
鸣凰酒楼。
虽天色已晚,但县里最大的酒楼此时灯火通明。
穿着齐整的小二站在门口,精神抖擞,见客人来了立马笑盈盈地迎上来。
“客官,里边请!”
陶青鱼被方问黎牵着,走得不算快。
他打量着这有所耳闻但从未来过的酒楼,心中惊叹。
雕梁画栋,金光熠熠,富贵逼人……一看就是很有钱。
里面哪怕是寻常的桌椅都是用上好的黄花梨木做的;
那桌上的茶盏润如油膏,细腻剔透,跟他家方夫子喝茶的那套茶具不相上下……
还真是,富贵啊!
陶青鱼看得眼花缭乱,方问黎也迁就着他,随他缓步而行。
上楼梯,陶青鱼瞥了一眼边上放着的瓷瓶。
“上好的青花瓷吧?”
方问黎扫过去一眼,轻轻点头。
听哥儿轻啧一声,他笑意微漾。
“要是喜欢,我们去买些。
”
“还是不要了,万一摔了我心疼。
”
家里布置得简约雅致,东西不多,但胜在精。
陶青鱼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
且瓷瓶有那么一两个就已经够了,他也不钟爱此。
二楼雅间。
小二将他们领上去之后就躬身退了出去,并轻轻关上门。
“人家不仅装修有面儿,服务也做得很好啊。
是吧,阿竹。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