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不守着,偏要去守那东西。
”
陶青鱼抬腿往他身上一搭,与他头挨着头,懒懒道:“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哪有人把自己跟黄鳝来比较的。
”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方问黎看着那红润晶莹的唇瓣,又克制移开。
“为夫说的不对?”
“夫郎从昨日回来就念着那东西,眼里半点看不见我。
负心郎说的不就是夫郎。
”
陶青鱼鲜少听他这么说话,换个性别,就是活脱脱的深闺怨妇。
他看着方问黎。
然后肩膀一抽,趴在他胸口闷笑。
笑着又憋不住,变成了哈哈大笑。
方问黎轻叹一声。
他手指张开,虎口抵着哥儿下巴,拇指压着他侧脸,低头压下去。
那令人脸热的笑声顿时被呜咽吞没。
他反而勒住人的细腰,亲得更狠。
他发现,他忍不住。
方问黎的打算是好的。
他本想着平复平复,然后放了人让他去守着那摊子。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在陶青鱼跟前的自制力。
等到他终于舍得放开人,陶青鱼已经是昏睡了过去。
而本来被自己主子吩咐占着摊位买鳝鱼的阿修,在等不来人时,已经很有自觉地自己当了这个摊主。
甚至看到自家未来夫郎,将人带过来跟他一起。
他体会着夫夫一同干活的乐趣,待收了摊,将哥儿送到县门口,心里也定了主意。
今日天气不甚明朗。
乌云罩顶,淅淅沥沥的秋雨时断时续,下了一整日。
到下午,老天爷才收了神通。
云开雾散,放了晴。
此时的陶青鱼很羞愧。
他坐在床上,被子捂着脑袋默默当鹌鹑。
听外面阿修跟方问黎汇报今日摆摊的情况,他飞快往床里边挪了挪,将自己裹成个球。
谁能想,他竟然被翻来覆去煎炸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