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陪夫郎饮酒?”
“都放你跟前了。
”
方问黎垂眸。
酒液不算清透,味道淡淡的,泛着一股发酵过后的酸味儿。
陶青鱼举起一根手指晃了晃道:“米酒,你只用喝一杯。
”
说实话,这酒在陶青鱼这里不叫酒,只要肚子不饱,他能一直当饮料喝。
陶青鱼兴冲冲端起酒杯,冲着方问黎抬了抬。
方问黎眼底含笑:“要是我醉了,要烦扰夫郎帮忙。
”
“一杯,绝对不会醉你。
”
最多微醺。
陶青鱼观察过,米酒方问黎一般喝三杯才会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好。
”
方问黎轻轻跟陶青鱼碰杯。
两人都是吃饱了晚饭,这下赏着月,偶尔碰一杯,再吃点点心瓜果……
“这才叫生活嘛。
”陶青鱼喟叹一声,背靠着摇椅轻晃。
方问黎脸上已经起了薄红,像从里透出来的。
不过光线太暗,陶青鱼注意不到。
他就坐在桌边瞧着哥儿,一杯喝完,眼神微晃。
下意识又端起酒杯。
陶青鱼忙坐直,手按在酒壶上。
“说好一杯就一杯。
”
他晃了晃手问:“这是几?”
方问黎握住他竖起手指,像把玩物件儿一样轻轻摩蹭,黏糊糊的。
陶青鱼背脊酥酥麻麻,受不住。
他摇了摇手腕,带着他的手一起动。
“醉了?”
“没。
”
陶青鱼撑着桌子凑近,手托着男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