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鱼看着眼色深邃的人牙痒痒。
他屈服道:“相公。
”
方问黎呼吸一轻:“再叫一声。
”
“相……公……”
浅磨的动作忽然加深,似疾风骤雨。
陶青鱼无力推着方问黎肩膀,又被握住了两个手腕禁锢在身后。
他脚下乱蹬,都感觉这人似乎要将他生吞了。
到最后,陶青鱼彻底成了一条被钓上岸的鱼。
他瘫在方问黎身上,就着最后一点气性硬要从方问黎身上下去。
刚落地就差点给方问黎来个跪礼。
方问黎扶助哥儿的腰。
他笑了声,嗓音哑得不像话。
陶青鱼瞪他。
方问黎指腹擦过哥儿眼尾,又碰了碰他的唇。
“肿了。
”
“还不是你干的!”
陶青鱼现在嘴巴都是麻的。
一亲两刻钟,也不怕憋死。
“我是谁?”
“方……”
方问黎凑近。
陶青鱼立马捂住他的脸开口:“相公!相公,我错了,错了!”
方问黎闷笑一声。
拉下哥儿的手握在掌中,又放在身侧,他轻轻将人拥住。
陶青鱼泄了劲儿,枕着方问黎的肩,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
方问黎目光已然平和。
他唇角碰了碰哥儿额头道:“我舍不得走。
”
陶青鱼埋头藏在方问黎颈窝,手臂略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