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个棉布袋子里,底下一层铺满了白花花的银子。
里面放着两个棉布包裹,陶青鱼看了方问黎一眼。
“打开看看。
”方问黎鼓励笑道。
陶青鱼挨个打开,又是一堆的银票跟地契房契。
而布袋里唯一单独的银票则是他刚刚给的。
一时间,陶青鱼心里有种不真实的感受。
他嗓音微涩:“给我你放心?”
方问黎捋了捋哥儿耳侧汗湿了的头发,又拿起扇子给他扇风。
他神色悠然,交代家底儿跟谈论明早吃什么一般,轻松得有些随意。
“难道夫郎要跑?”
陶青鱼瞪他。
“没跟你开玩笑。
”
“你我既是夫夫,家产交给你打理,好比从我的左手换到右手。
有什么分别?”
方问黎拿起最上面的那张银票在陶青鱼面前摇了摇。
“难道说,哥儿还这一百两银子是为了跟我彻底撇清关系?”
陶青鱼耳朵一红。
囫囵道:“自然不是。
”
他一把抽出银票,连带着包袱里的全都仔细拿出来,放在了自己的钱盒子里。
空空荡荡十几年的木箱子,今儿个是头一次被填满。
真就刚刚好,多一点就装不下了。
陶青鱼怀疑地看着方问黎。
“银票还是新的,你是不是才从钱庄取的?”
方问黎笑道:“也不是。
”
“早在与夫郎成亲的前一日,我就取回来了。
”
除了银子、银票,压底儿的还有方问黎名下的铺子。
一一数过,陶青鱼居然看着其中一张写了鸿运酒楼的地契。
“鸿运酒楼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