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触,如久旱逢甘霖。
方问黎贪婪地攫取所有能让他活命的生机。
陶青鱼避无可避,也没想过避。
今日陶杏一事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
人现在是他的,别人不能觊觎。
他混乱中启唇,承受着方问黎的急切与热烈。
头一次清醒时这般,他才知道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胸口被挤压得呼吸不畅,陶青鱼脚趾蜷缩,眼角被逼出了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陶青鱼仿佛见到了自己太爷。
直到快要窒息,陶青鱼低泣般呜咽。
眼泪不受控制地滴滴落下,方问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放了但又没彻底放开。
陶青鱼感受到他指腹擦过眼角,唇上还被咬着。
这人定是属狗的。
“吸气。
”唇瓣被咬了下。
他张嘴大口大口吸气,吸到咳嗽不止。
“像狗啃骨头,没吃过好的一样。
”他抱怨。
话说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软得不像话。
他脸颊微红,抓住方问黎又敞开的衣襟。
想合拢,手却不受控制摸上那馋了已久的皮肉。
“确实没吃过好的。
”
陶青鱼一惊,立马收手。
方问黎贴着哥儿的脸低笑一声,抓了他的手重新放回去。
他声音沙哑又性.感:“是日日盼着,夫郎不给。
”
“所以只能偷偷吃,还时常害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夫郎。
日后便吃不到了。
”
陶青鱼扑哧一笑。
他飞快在方问黎腹肌上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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