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能直接摔在地上。
“小爹爹,呜……小爹爹难受……”
陶青鱼哭得眼泪不断。
“马上就好。
”方问黎温柔抚着人的背,紧盯着周令宜。
转脸冷若冰霜。
“快点。
”
“不是在配解药了,你催什么催!”周令宜额头冒汗。
秦竹着急,一会儿看看陶青鱼,一会儿围着周令宜打转。
撕拉一声
方夫子的衣服被扯开,半个精壮的肩膀露在外面。
秦竹闻声转头,周令宜将解药往他手里一扔,捂着自个儿夫郎的眼睛就出了门。
陶青鱼一口咬在方问黎肩膀。
像凶性毕露的小兽。
他瞳孔涣散,泪珠坠连成线,人已是在崩溃边缘徘徊。
虎牙刺破皮肤,方问黎脸色都没变一下。
他捏过哥儿的脸,半是强制半是哄地将药给人灌下。
确保解药进了哥儿肚子,他手一松,哥儿又重重咬住肩膀。
血痕骤然加深。
陶青鱼呜咽着,被折磨得不停掉着眼泪。
他鼻尖跟眼眶通红,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额发汗湿贴在脸上,整个人汗津津,仿佛刚从水中拎出来。
方问黎紧紧抱着哥儿,由着他咬。
不停地道:“没事了,没事了。
”
他抚着哥儿后背,等着药效起作用。
院儿里,周令宜往门里看了一眼。
啧,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