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传唤呢。
”
赵绮直觉不妙,面上多了几分焦躁。
“方家近来有什么事,说!”
小贩脖子一缩,将自己蜷起来。
心里后悔接着这赵家小姐的银子。
“方家,方家住进了一对主仆,叫、叫白谨,早出晚归……”
赵绮:“谁要听这个!”
小贩知道混不过去,只能眼睛一闭,一口气道:“方夫子要成亲了。
他已经给宝瓶村的陶家下了聘礼,日子也订了。
”
“什么!”
丫鬟吓得一个哆嗦,害怕得身子绷直,呼吸都放轻了。
“你说谎!”赵绮猛地站起,眼眶发红。
小贩忙道:“小的不敢说谎,一字一句千真万确啊……”
赵绮一脚踹中小贩的心口。
“你就是在说谎!”
小贩往后倒去,他蜷缩成虾状,捂着胸口半晌喘不过气。
再傻也知这是触犯了赵绮的逆鳞,再不敢多言。
赵绮神经质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
“成婚……怎么就成婚了,不可能,方哥哥就是再不想娶我也不能拿这个来堵我……”
她忽然停下,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人,眼里的狠毒让人心惊。
“是那个卖鱼的?”
“是、是……”
“为何不早说,你为何不早说!”她将所有愤懑发泄到小贩身上,踢得人直捂着头躲藏。
小贩心里发苦,千不该万不该贪图这几两银子。
他抱着头,咬紧牙关不说话。
踢累了,赵绮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凳子上。
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只余她急促的喘息声。
沉默良久……
无人敢言。
“啊!!!!”赵绮扯着帕子忽然尖叫,她瞬间推开了桌上的茶盏水杯。
噼里啪啦的脆响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