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适合移动,就先住在医馆里。
你们……准备准备东西,留人在这里照顾他。
”
说完,周令宜也是一脸愁色。
这下好了,老丈人出了事儿,兄弟的婚事说不准又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杨鹊放好了马车也过来了,听到陶大郎的情况,没说什么话。
他走过去,替代陶青鱼安抚方雾。
陶青鱼则去把诊金付了。
带来的银子一下子没了,陶青鱼咬住腮帮子,一动不动。
“小鱼老板,好了。
”
“那边药抓完了煎好,你们去取一下给人灌下去。
”
陶青鱼呆呆道:“好。
”
陶青鱼脑中恍惚,情绪高度起伏让他此时思考不了半分。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见天都要黑了。
方雾已经去了房里,呆呆坐在他爹床边。
“小三叔,你带上里正家的马车回去吧。
我在这儿守着。
”
“家里……”
“爷奶那边暂时不要说实话,就说……就说磕破了脑袋流血过多,没什么大碍。
大夫说要躺几日才回来。
”
一旁,正好来拿驱蛇药的妇人脚下微微停顿。
眼珠子一转,侧身避开人。
拿了药就走。
杨鹊只得点头。
“今晚你跟你小爹爹先随便吃点,明儿我带饭来。
”
“好,麻烦小三叔了。
”陶青鱼笑得难看。
杨鹊看他这样心里不得劲儿,只能道:“咱是一家人,不说那话。
”
杨鹊走了,医馆还有病人来往。
陶青鱼去守着药,等好了再端过去。
近了一瞧,他小爹爹睁着个眼睛看着他爹,泪珠还在掉。
他印象中的小爹爹从来都是温柔爱笑,或是彪悍坚强。
何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