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鱼:“真的假的?”
陶兴永原本在后面慢慢走着,闻言悄然加快脚步跟上。
杨鹊:“嘿,村子里都在说呢,还有人亲眼看见了。
”
“谁打的?”
“还能是谁,她凑的好鸳鸯呗。
”杨鹊越想心里越美,甚至咯咯笑了出来。
“你是不知道,她原不是想将你跟那万家的凑一对儿嘛。
后头你小爹爹去闹了一通,这事儿就算作罢了。
”
“但那毒妇人早收了万家的银子,没法子,只能去重新找人。
”
“找是找到了,咱隔壁小庙村的哥儿。
上头没爹没娘,自己带着弟弟妹妹过日子。
”
“但人家也不是个傻的,自个儿跑去看了万家的人。
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陶青鱼配合着问。
杨鹊两掌一拍:“嘿!正正好遇到那万家的从医馆里出来。
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个瘸腿的。
”
“人哥儿说她特意说烂媒,回去哭了一通。
”
“他上头虽没了父母,但族亲却厉害,一兜子几十号人跑蔡媒婆家给他撑场子。
”
“哥儿有了底气,直接给人打了一顿。
那姓蔡的现在还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呢。
”
杨鹊手臂一抱,美得摇头晃脑:“这下看看谁还去找那烂心肝的说媒,她这吃饭的碗算是烂在这儿了。
”
陶大郎闷声说了句:“活该。
”
陶青鱼看护着自己的两位长辈,心中一股暖流划过。
推开院子门,吱呀的响动刚落,屋檐下的柴堆里探出个黄色小脑袋。
“汪汪!”
小黄圆滚滚的身子挤出来,眼睛圆亮亮的,兴奋地冲向陶青鱼。
跑几步还要晃悠一下,看得陶青鱼立马迎上去。
“今儿鱼不好卖?回来这么晚。
”方雾听见响动从灶屋出来。
他擦了擦手,帮着陶大郎卸东西。
陶青鱼则拎着小狗崽抱好,嘬嘬嘬地哄着。
“脏不脏!鱼哥儿!”方雾英气的眉拧着,一脸看不下去的样子。
“反正都是要洗的。
”
陶青鱼放下吃得肚儿溜圆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