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买四位数以上价钱的酒才能进场的。
如果只点果汁,是会被请出去的。
”
我脸色一红,还以为他点那些酒是用来灌我的。
“今天叫你来……”
我竖起耳朵听着,明白陈嘉易要切入正题了。
“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关于齐柏朗的一点事。
”
我点点头。
“齐柏朗的妈妈你见过吗?”陈嘉易端着橙汁,样子有些狼狈,像他这样一身昂贵西服,又充满气势,应该拿一杯龙舌兰之类的烈酒才像样。
“见过。
”
“是你父亲生日那天在楼下咖啡厅见到的?”
那年父亲生日,他抛下我和妈妈,去外面和小柏和小柏的母亲一起过,也是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我生活中一片祥和的画面,全部都是假象。
可是这些被陈嘉易说出来,引起了我的怀疑:“你怎么知道?”
陈嘉易微微一笑,放下杯子:“庄非告诉秦南,很不巧,我也在。
”
用力捏了捏杯子,手心渗出汗:“他还说了什么?”
那天凌乱的记忆虽然有酒精后的混乱搅杂在一起,可是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我和庄非在那天犯了大错。
陈嘉易看了我一会,像是在审视什么,估量,分析,可是又流露出一丝怜悯。
我被盯得烦躁:“他还说什么了!”
陈嘉易别开眼,又抿了一口饮料:“他说那天和你上*床了。
”
我懵住,我知道那天的事情是大错,所以一直不敢去揭开我和庄非那私密的伤口,就连我们彼此,都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就像是一个契约封存的秘密,我们有默契地,谁也不去碰。
我们都知道,一碰就会血流不止,我们都失去了一直努力维持的平和假象。
可是我想不到,他居然会把这件事,去告诉秦南,甚至,在陈嘉易在场的情况下。
“他还说……”陈嘉易语气一顿,眼睛打量着我,在思索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还说什么?”我止住心里的翻涌,冷冷地压着声音问。
“他只是想……用那个方法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