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带给王茂这样的错觉?
宁遂偏偏头,关之裕直挺挺地躺着裙6三二七一七一2一妏,好像已经睡着了。
是他们太亲密了吗?除了宁遂总会抱着关之裕睡觉外,好像也没别的什么出格的了,而抱着睡也确实太暧昧了些。
农村就这么大,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成为全村几个月的茶余饭后谈资,王茂虽然不会大嘴巴到处说,但他会这么想,保不齐也有别人这么想。
为了关之裕的清白,宁遂又向床边挪了挪。
……
大年三十,他们果然一早就被鞭炮声吵醒,宁遂睁眼,发现自己又在关之裕身上。
他有点无语。
关之裕一如既往地淡定,他没调侃宁遂睡大床还要往他身上挤的行为,捏猫一样捏捏宁遂后颈,先一步出去刷牙,留宁遂一个人皱着眉盯着床看。
睡前两个枕头板板正正摆在床上,中间隔着很大一块距离,现在两个枕头都歪扭着向中间凑,关之裕的枕头格外凑得近些。
读中学时,宁遂还有和王茂他们一起睡的时候,他以前睡觉真的不是这样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老人觉少,早便起了,听到关之裕刷牙的动静就去热早饭。
屋外鞭炮声一阵接一阵,今天要贴对联包饺子准备年夜饭,宁遂没时间再研究这些,匆忙把被子整理好。
关之裕比宁遂高些,他踩着凳子贴春联,宁遂负责递胶带和指挥高低。
贴完屋内几个窗户,他们搬着凳子去大门外,关之裕举着横批,宁遂后退几步看看位置,指挥道:“再往左一点。
”
关之裕依言向左边挪了一点,宁遂立刻给予肯定:“对对就是这里!”
贴完横批,他从凳子上下来,搬着凳子去贴左对联。
隔壁邻居恰好也出来贴春联,王茂看到宁遂,立刻朝他招招手:“晚上出来放烟花,泰子买了好几箱。
”
王叔看到宁遂,也是笑呵呵地:“碎碎,过年在家待几天啊?”
宁遂对他拜年,想了想,回道:“四五天吧,大概。
”
王茂又在关之裕和宁遂之间来回看,好在当着他爸的面,他没再语出惊人。
王叔又招呼道:“你婶儿弄了点酱牛肉,一会儿端一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