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办法,”她撇撇嘴,“那你去找别人呗。
”
“我他妈怎么可能去找别人,”我狠狠拧了下她的乳头,“我就只有你!明白吗?只有你!”
“哼……”
她又抿着唇红着脸不看我。
常规行为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去厨房拿了两只蜡烛。
这是很久以前,父母还在的时候,为了应对停电情况而准备的,通体白色,粗制滥造。
我点燃蜡烛,用融化的蜡把它们固定在茶几上,让小相弯腰趴着,乳头放进火里,并且不能贴到烛芯避免熄灭蜡烛。
“好疼……”
她说着疼,但还是乖乖趴在火上,烧出噼里啪啦的焦香。
“真乖,”我拍拍她的屁股,“撅起来。
”
“我生理期……”
“那又怎么了?”我拉下她的内裤,“反正快结束了吧。
”
刚换新的卫生巾还是白的,她也不反对了,顺从地翘高屁股。
我插进她还有点干涩的肉穴里,慢慢往里推,“撑好,别把蜡烛撞翻了,不然我烤焦你这骚逼。
”
“唔……”
她背脊颤抖着,撑在茶几上的两条胳膊却不敢动,死死地钉在原处承受我的撞击。
被高温炙烤的身体不断发出香味,和蜡烛燃烧的刺鼻味道混在一起,几乎让我感官过载。
柔软的穴肉被顶了几下后就开始流出淫液,一点点的漏出来打湿了地板,小相的声音也从痛苦的声音变成掺杂着情欲的呜咽,哼哼唧唧的,随着蜡烛燃烧变短慢慢伏低身子。
真乖,唯一不满的是,她总是盯着电视上的电影看。
我随手换了个台,她抱怨电影还没看完呢,被我掐了下阴蒂就闭嘴夹紧了。
好喜欢她。
我也伏低身子,轻轻吻在她后颈上,引得她一阵颤栗。
深夜新闻开始播放,主持人报完今天的日期后,小相忽然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三火哥,什么时候让我走?”
“你他妈的想什么呢